不知道為何,五百日寫作計劃進行到第二百一十八天,總覺得這是一個很「重要」的節點,便回過頭去查了查上一次五百日寫作計劃時的第二百一十八天寫過什麽——果不其然,在那一天寫了一篇在一首單曲循環的音樂之下完成的文章,也就是後來成為《拐角的魔法街》的開場。
這一次的五百日寫作,我有好好去觀察過自己在每一個「平臺期」的想法和經歷,才意識到,原來就算時隔三年,在不同進程里,總有那些相同節點的經歷——我一直覺得,無論是人生還是歷史,都是一個循環的設定,只是每一個每一個循環的總時長有長有短。比如一個人的一生就是循環,出生時是一個沒有概念和是非的小孩,在臨近死亡的那一刻,也將回歸到那個不需要對外界有任何概念和是非觀的小孩,然後步入死亡。歷史當然也是,比如此時此刻正在經歷著某種政治表演的中國,也是對某種過去某一個不允許被提起的時間點的循環。
我很喜歡循環這個概念 ,追溯了自己對這個概念的記憶,最早應該是在初中時候寫的小說。一個人在一個重復的故事里不停地經歷因為自己妄圖改變命運而造成的疊加因果——雖然那個時候寫作技巧還很稚嫩,但似乎對循環的邏輯有了一個比較「殘忍」的認知。雖然人的經歷都是在不停地循環之中的,但並不意味著人的生命和希望也會在循環之中一次次地被重置。
當然,也是因為時間的規則過於殘忍,才以至於人們對時間產生了各種各樣的猜想和藝術加工。但最終,都敵不過時間的規則,所以人們在不同的時間里,找到了相同的進程,妄圖告訴自己這是一個圓環,或許是一種重復,甚至可以安慰自己這樣的重復帶來的是一次關於美好的轉變,或是推向某種值得被期待的結局——結果它沒有出現,然後又進入到了下一個循環。
我不算是個無神論者,但又同時是一個外星人假說的堅持者。這兩者的混合之下,我認為世界是一個被更高級的高等文明所支配的「試驗場」,人類只不過是地球這個生物實驗室歷史長河里的一個「短時性主宰」罷了。而那個所謂的更高級的高等文明,或許就是我們以科學視角解釋的「外星人」,不過我覺得他們應該更高,比如就是某種意義上的「神」。所以人類本身,並不是自由發展的狀態,而是被提前設定了周期性循環的。就像是波動了某種數值,這個數值改變的是某一個事件的周期波長——就好比土星是30 年一個循環,而 30 年這個時間節點無論是對人類還是歷史文明,都是一個重要的節點,就是因為它被提前預設了土星的運作規則。相應地,一些時間的波長就會被拉得更長,以維持某種實驗上的數據平衡——比如全球氣候變暖和全球進入到寒冰紀的周期。
當然,因為人們作為單獨個體的時間壽命是非常短暫的,所以也沒人能夠證明完這個世界上所有的周期規則——如果真的被人們發現了這些規則的存在,那是否意味著「神」的實驗必須要調整規則了?
不過在這些周期循環之中,有一個類似bug的存在——既視感。即「指人在清醒的狀態下自認為是第一次見到某場景,卻瞬間感覺之前好像曾經經歷過」。醫學給出了一個答案——但這個答案似乎也是在掩蓋某種bug的存在,醫學認為,只是人們在經歷某一個相似場景的時候,神經刺激到了海馬體,以致形成了既視感的現象,但這種真實卻是每個人都抵抗不了的感知。或許有一種可能,是人們真的在循環之中經歷過它,只是因為這個循環的規則被撤掉、或是重置,使得人們還保留著上一個循環的記憶。
關於循環的討論,並沒有太多的現實意義。至少就算真的有人解答了這里面的規則,也將會有第一層的科學作為解釋,將人們不該有的「超意識」解答給否決,維系在科學的數值與運算之中,這是對每個人都「好」的規則。
思考了這麽多不太正經的理論,總要回到現實的「循環」來結尾。
「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那會不會是你現在不是以前那樣,才覺得我變了。」
「我沒變,我從來都沒變過,是你越來越不愛我了。」
「難道愛就不會變了嗎,你能不能長大一點啊?」
「什麽叫我沒長大,明明就是你沒長大,你還像個小孩子一樣。」
「那如果我還像個孩子一樣,那我和以前就沒有變化啊!」
「你什麽意思,故意的嗎?你以前都不會這樣跟我說話的。」
「你要這麽想我也沒辦法。」
「不是我在亂想,是你明明就做得不對,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戀愛循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