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沒有寫點什麽在這上面了。
今天是陰天。陰的很安靜。靜靜的讓人懷念起過去的回憶。可是也並沒有想起什麽。只是有股淡淡的煙味。淡淡地黴味。鄉愁的氣息。
可是我是在家裏。我的確搬過家也長過大。
我想我需要一些理性地生活。最近,生活在我的直覺裏,我的感覺中,我的意象中。我的內心裏。所以我在這上面寫點什麽。和這個社會做個連接。
就好像伸出手伸向天空。好像什麽也沒有觸到。可我摸到了天空。虛空。並不空虛。天空也不是什麽都沒有的。有著你看不見的量子微子與質子,至少如此。灰塵、微粒與細菌。新冠也在這天空裏。你呼出的氣成千上億人呼出的氣也在這天空裏,你能說它虛空嗎?我們看一副畫·····如果你說它是虛空的虛空的其實是你的心。
我的心好像開了一個大大的口子灌滿了空虛的風,空氣發出嘶嘶的呼嘯,很輕,就像幻音。裝滿了物質是看不見的物質。裝滿了未知,人類還不知曉的未知。我不寂寞,我與成千上億的它們無盡的它們在一起,但是我想哭·········
為什麽我不能像普普通通的人一樣在這茫茫大海般的人潮裏像魚兒一樣暢遊看起來閃耀又美好。為什麽我不能像海底的水草一樣與深海中的陽光共舞。目標就在遠方。
好遠··········好遠·············我沮喪了。我脆弱了。我軟弱了。總有一天我能的對嗎?只要我別喪失信心,只要我重拾太陽一般的熱情。
只要我永不言棄。
我卡在了哪裏?對世俗的留戀。我卡在了這裏,對世俗的留戀讓我難以上升到看不見的天際,讓我難以下沈到看不見的深淵,我不想忘,我不想放。
我不想拋下我自己像一只蛻皮的繭,成為蝴蝶丟下那顆繭,我不想像章魚,丟下曾經的生命重回新生···················
我不想放棄生命,去死亡,哪怕是象征意義上的死亡,回不去的就是死亡。蝴蝶永遠也退回不到繭裏。原來的那顆繭。原來的那只毛毛蟲。即使死亡並重生也是另一只蟲與另一顆繭一個嶄新的生命。
惡魔不懂得犧牲。
我要讓我內在的惡魔倒下。
不,我不能。
榮格說,惡魔是需要的。我要讓它活著,但將它控製住,以免我被它吞噬。
天使懂得犧牲。
邪惡需要足夠強大··············
我要做罪惡的事,成為邪惡的人,讓我邪惡的念頭擁進來,足夠邪惡,足夠虛空,並追求完滿,生存在地獄,不愛也不恨,但成為。我要明白搞笑電影的橋段。我要懂相聲的臟笑話。我要懂黃與A的精妙,我要深知暴力美學的獨特魅力,我要理解賭博的吸引如同理解手機和遊戲的毒癮,我要深深體會抑郁癥重癥的痛苦,我要深知反社會的快樂。但卻不被它們吞噬。做一個仿佛空氣一般的透明人,讓人說不出來什麽,太壞、太好、太認真、太細膩、有點粗曠、有點憂郁、有點太陽光、有點慢、有點急,甚至也說不出來太平衡或太每個性,就是『讓人說不出來什麽、好像什麽都有點、但什麽都也就有那麽一點、說它廣博、又沒那麽廣博,就是讓人說不出來什麽。沒個性?好像也不是那麽沒個性。就是讓人說不出來什麽。就像一張面具?不是。它比面具活。但就是沒什麽特點?也不是·······但又說不清楚有什麽特點········』算了,不說了吧。
我總是,有點寂寞。
這是你的抱怨。在還沒有達到目標前的挫敗。
達到目標後我是不是還會再說我就是有點寂寞呢?
達到之後才會知道。不是嗎?
現在,只是走到終點之前對疲勞的抱怨。
是,沒錯。
人生的終點是我們誰也不可預測的,每個人,都只能放手一搏,無論是你,是我,還是他,我們都只能賭博。
在這其間會有害怕、會有迷茫、會有癱軟、會想放棄·······
人生就是這樣。最後夢想完成的一刻與你想的或許是不同的,我們誰也不可能完全預見自己會獲得什麽。無論是人生的終點還是僅僅是未來。預知夢?環形時間?這些都是我們可以考慮的。但即便有環形時間,總要有人去完成早已確定好了的『未來』走到那裏。天使懂得犧牲惡魔不懂否則它就不是惡魔了。未來即使是確定好的或許你也得像已知的那樣走到那裏。
無論是已知的,即便是未知的,與想象不同,必定有驚訝的幸福也有失望與喪失。
已知是悲傷的。未知是艱難的那過程,結果也有陽的一面和陰的一面。為什麽要拼搏?反正凡事都是平衡的。已知未來也是悲傷的。
因為你在這命程之中。你以為你是一個人,有那麽多動漫、連續劇、影視作品、社會、溫情、愛情、人間甜酸苦辣故事,你以為有這些有幸福。可這一切不過是人類編造出來騙自己的,人類的創造力是具有超越性的。
我也想活在謊言中啊!
可是我的心不說謊。我不想活在謊言中。我不想活在人的謊言中。我要星星一樣活在宇宙裏。離開國際銅所有人即便我不舍。多想帶走一個哪怕一個人和我在一起。
會有很多人和我來到宇宙裏。
會的。
如果我去了。
到達了。
他們也能來。
他也會為我高興的。
我媽媽、爸爸、爺爺、奶奶·······所有人所有我身邊的人都會為我高興的❤